苏衍缓缓的开口，宁阳的眼睛一亮，还没等她说话，她就听到苏衍继续说道：

“可我确定那个人就是你。”

他对宁阳可太熟悉了，那个人的打扮，背影，就是宁阳，他怎么会认错。

“那你就错了，人的视觉欺骗性可太大了，就连眼见都不一定为真呢！”

宁阳瞪大一双晶亮的瞳仁，这还是以前唐川跟谈过的，什么物理原理，她觉得还挺有道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