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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沅嫔,裴妃的胎若安好便,若有事朕让你一命偿一命。”
夜重年正在气头上,自然是一丝情面都不留。
沅嫔这会已经彻底酒醒了,跪着哭求道:“皇上,臣妾是冤枉的,一切都是香秀胡说的,是这个小贱人要害臣妾。”
香秀据理力争道:“皇上大可以去问问给奴婢符的那个道士,看奴婢说得有没有假。”
沅嫔脸色惨白道:“香秀,你这吃里爬外的东西,我自认平时没有对不起你,为何你要这样害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