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不明白是谁在其中起到了关键的作用，所以此时符长宁多少有些心绪不宁。她向来做事情是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里，可是现在分明……这些事情出乎了她的估计，这对符长宁来说，真的很难说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
但是知晓全部的事情，至少不会是件坏事。

符长宁这样想着，却是想起来了前些日子里，翁儿因为手铸金人失败，那恼怒的样子。听说翁儿都快要把自己的寝宫都砸烂完了，最后成德无奈前去，才阻止了翁儿的怒气。这样想，成德倒也真的是十分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