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大概明白弯弯的意思了，是觉得她笑的太假，教科书的标准，却不是快乐的标准。

她诧异于小朋友的敏锐直觉，心中又蓦然升起一种名曰自豪的情绪来，这是她闺女！

不对，还不是，本来差点就是了，又被她给作没了。

想到这里，她更加笑不出来了，可怜巴巴地看着她，说道：“弯弯，姨姨笑不出来。”

弯弯放下画笔，走到她跟前，蹲在地上托着腮帮子，担忧地看着她，“怎么会笑不出来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