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刻，秦寒眼神中，光阴交错，像是身处一片阴森的密林。

他没有回答警察的这个问题，而是看向了一直站在警察身后的苏未，但苏未低着头，看不清楚她脸上的神情，像是刻意在回避他的视线似的。

在这样一种时刻，他突然很期望，她能看一眼自己！

纵然糟糕，纵然一切，根本不值得原谅，可他还是期盼着，能从她的眼神中，再一次看到曾经那个温暖而妥帖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