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一来，便包了五楼的整层包厢。

其他的所有客人，都被请离五楼，一开始客人们还有怨言，可在那两个人透露了身份后，便半句话都不敢多说。

五楼的某间包厢里，一名老者正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糕点。

这名老者头上没剩多少头发，只有几根白色长毛顽强地在上面飘荡，满是皱纹的脸上，戴着一对茶色眼镜，平静的眼神，如湖水一般，令人看不透深浅和喜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