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歌始终看不清这个女子，她似镜中花水中月，绝代芳华，兼之七窍玲珑。

但是慕容梦瑶给她留下的感让云歌心里警钟大响，谁也不会喜欢一个太聪明的人，而且还如此难看透。

她没有答应，也没用拒绝，仅仅是不置可否地说：“太子殿下是否德行妥当，并不是我们评判。”

慕容梦瑶转身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个一鼎小巧的白玉色香炉，乍一看云歌并没有发现出奇之处，待慕容梦瑶将炉子放在她手心时，云歌终于看清那泛着脂玉光泽的是何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