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越来越乱了。”东方牧坦然相告。包括益山老人的事情。柳依依和他再清风谷的时候，他是照顾柳依依的，但出了清风谷，貌似这个小师妹比他的主意多多了……按照柳依依的说法，那是在相府那个吃人的地方得到的历练。不过他还是真信了，从没觉得柳依依有什么异常。这小师妹在清风谷的时候鬼点子也多。

“我就说益山老人不可能因为你救了他，就给了那么多的好处吧。肯定是有其他原因的，果然被我猜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