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实话。

只有杨旭，从头到尾一声不吭，表情看起来十分的焦灼。

到了最后，另外两名评委的眼神落在他身上之后，他才不情不愿的开口。

“算是勉强过了吧。”

这是个好消息。

张恒脸上露出了喜悦的神色，冲着三位评委一鞠躬，正准备转身离开。

正好手机响了，他在拐角处接了个电话。

“怎么样怎么样！”

电话那一头传来王群芳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