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子实在是太过混沌又冒出了过去的很多画面，沈慕烟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软绵绵的，像是落入了沙子之中，那些沙子又如同锋利的刀子，割着自己的每一寸皮肤，让她疼痛难忍。

“你怎么不说话了呀？凌阳，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，告诉我，你刚刚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。”

她语气变得越加的迫切，捏住了凌阳的手臂，她要一个答案，一个真实的答案，不管那个答案有多么残酷，沈慕烟只想听到真话，而不是那些包裹着甜蜜气息的虚伪之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