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死了没？”

青静嗤笑着踹了踹地上被石块砸中后脑勺的女孩，血迹染红了她的白鞋，她嫌弃地在对方校服上蹭了蹭。

被砸中的白瓷闷声不吭，想要爬起来，但后脑的沉重感让她无力。

“白瓷，不用装傻。别以为逃到桐城我就抓不住你。”青静不耐，一把抓住白瓷的头发，狭长凤眸中满是戾气，“你欠我的永远都还不清！”

十七岁的少女宛若从地狱走出的撒旦，声音缓缓在白瓷耳畔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