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点，宋光辉自己有过亲身体会，自然心知肚明了。

当年他和江疏柔摆摊那会，也是狐朋狗友一堆，一呼百应，差点没让他觉得自己牛气冲天，这才会在众人面前有这么大的号召力了。

但其实，每次他“一呼百应”后的代价，就是几天出摊白干，那群狐朋狗友好吃好喝一通后，便扬长而去，而他还得带着笑脸乐呵呵的送他们离开。

那种为了满足自个虚荣心，打肿脸充胖子的行为，至今想来，宋光辉不仅觉得好笑，更觉得愧对江疏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