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开始，芳姨娘问的这个问题也是沈雪国心里面的想法，可是看着灵儿也记恨沈雪城，就算她是羽熹身边的人，羽熹现在出不来，灵儿的脑子也不是死的。

“这个就要看她自己了，我觉得她现在可靠。”沈雪国眯着眼睛说着。

既然是这个样子，芳姨娘也没有什么可以劝说的了：“既然你觉得可信，那娘也不多说什么了，不过你也要多加小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