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苍白，然而目光，是渐渐变得清明的。

他转过脸，看向正在桌边静立的月无痕。

少女的神情那样专注，秀丽的侧颜，在烛光下显现出莹润的光泽，像是上好的雪色瓷器，每一寸都让人心动不已。

想，伸手去触摸，轻轻的。

魔阎宙此刻是没有力气动弹的，他用目光深深锁定月无痕，在她脸上逡巡。

药香萦绕，每吸进一口气，体内的痛苦便似乎能够减轻一分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