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里？”

“碎纸机里。”

任清暖一听就炸毛，“你什么意思！”

乔琛依然悠闲地笑着，转身走到办公桌后的柜子前，用钥匙打开柜门，从中取出一张纸。

而后，腹黑地展开在手里，对任清暖贱贱地说：

“这是你的实习证明。想拿到它，就把离职信进放碎纸机。”

任清暖眯起眼仔细看去，见那张信纸确实是云辉统一的信纸，内容也是实习证明的标准模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