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，也不知道是谁家的，看着不聪明的样子。”

“哎，你们有没有觉得她有些面熟，像韩家那位表姑娘？”

秦素素之前一直跟在韩煜后面，京城的人都见过她几次。

虽然秦素素如今落魄，头发凌乱，披散在脑后，可离得近了还是能勉强看出她的容貌。

“怎么可能，那位表姑娘不早就死了？”

众人议论着，一众眼光都朝她看过来，秦素素心里一慌，连忙低下头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