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骨嶙峋的老者缓缓转头，一对苍老而狭小的眼睛中射出极为锋利的光芒，落在沈初夏的身上，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。

“这就是你说的那个人才？”

对方拖长声音，慢悠悠的开口，语调有几分唱京剧的味道，落入耳中，格外容易引人注目。

时正宜点了点头：“没错，她是A大的经济学在读博士生，导师是蔡培。”

听到这个名字，那老者的眼眸中多出了几分异样的光彩：“居然是蔡培的学生，他不是不收徒弟了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