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玉霞道：“后脑勺的伤口和背后的伤口你都看不见，你自己如何处理？”

寒天沉声道：“毒医也是医，我可以......”

“你是不是怕我看到你的容貌？”殷玉霞试探性地问道。

寒天沉默着，没有应答。

殷玉霞表情变得极其认真诚恳，“寒天先生，我与你相交甚浅，危急时刻你都能舍命相救，足见你是个大好人！皮相这东西看久了都是美丑不分的，只有人格魅力越久越散发光彩，不容忽视。而你，人格魅力足以让人折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