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从那个白痴一样的小女孩身上收回，暗音眸子里面无名的怒火是越燃越烈。

可不单单为此一事，这几日潘文卓的失魂落魄，暗音都看在眼里，她知道如果他们的阁主再不振作起来，这星月阁恐怕就要完了。

在暗音就快着火的注视下抬起眸子，潘文卓轻轻一句：“究竟谁是你的主人？”

潘文卓的眼神，就仿佛大冬天里被人浇了一盆冷水，那么冰凉，暗音张了张嘴，却不知道再该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