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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枣此刻看付心寒的眼神,也是忽然就变了。
不过杜枣心道,就算他知道自己儿时酒精过敏,但是和付心寒说要谈恩情,谈报恩,有什么关系?
付心寒和杜枣对视着,付心寒继续说道:“杜首席,那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,一棵高大的柳树的树杈上,一个挂好的带着套的绳子,一个踩在踩在凳子上的十八岁年轻人。”
杜枣的目光,忽然变得有些激动,他的声音也变得开始有些颤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