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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下一刻,那人似乎是感应到了殷歌在看他,缓缓抬头,目光看向了殷歌所在的方向。
眼中似乎露出了一抹久违的柔和,嘴角轻轻掀起,犹如见到老友了一般,又或者是,见到了另一个世界的自己一般。
殷歌这下是彻底愣住了,那眼神,那笑容,完全跟自己面对面一样。
“难道......”
殷歌心里的震惊久久难以平息。
“吾乃人族之皇,吾等伪神,仙人,凭什么号令人族,我人族必将再次崛起!将吾等伪神,仙人踏于足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