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鹤卿没说话，尽管这真的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。

他看着夏深，眸色复杂。

好一会儿，他才说：“你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
夏深摇了下头，“没什么，只是想说《远方》不是我不想给你，是我早就给风云集团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“其实我觉得苏导可以考虑一下我的说法，不一定非是打工，我听说现在有很多工作室是挂在公司下面，即便如此，想必也能为苏导挡去许多麻烦，你觉得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