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书再让姚春细细回忆他们见面细节，回忆万贵和习淳有什么和以往不同之处。

除却他们二人性子大变以外，万贵细细思索着，想到那一日他们说话时的情形，习淳和万贵似乎有个极为频繁的动作。

“对了！”姚春忙看向秦书道：“王爷，他们二人同我说话时经常抚摸耳后，扭动脖子。”

这个动作当时他没觉得啥，但现在秦书说起来，姚春觉得这二人这种动作是不是太频繁了些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