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秋原本还想问侍戈的事，在看到侍戈的相貌时，忘记了自己要说的话，甚至于还倒吸了口凉气。

侍戈将面具放到了边，擦了擦自己眼中崩进的水，这才觉得舒服了些，不过再次睁眼，侍戈的那只眼睛已经布满了血丝。

见身边的人没有一丝声音，侍戈抬头看去，只见陈子秋瞪足了双眼，指着侍戈半天也没有说话。侍戈摸了摸自己的脸，原以为上面沾了什么东西，但是摸了一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