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灵魂是魔族人，可是他的身体却实实在在的是斓震的儿子。

“不会。”顾青鸾说道：“他做出的那些事情，是死一万次都不足惜。”

“真的？”斓无妄问道。

顾青鸾点头。

他真的没有见到比斓震还狠毒的人。

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，除了皇后，其他皇子的母妃没有一个逃脱的。

当然，他也给皇子下毒了，只不过他们大部分都比较幸运，躲过去了，目前知道的除了三皇子，其他死了的还不能确定是斓震做的，不过她猜想，就算不是他做的也跟他有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