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哪怕死了一世,再生一世,有些过往,还是无法磨灭。就如这日出,只要太阳升起一日,她的心就要被碾压一日。这样的痛楚,历久弥新,像是钝刀割肉。她却早没了喊痛的资格。
拓跋焘在偏头看她,她的侧脸很美,神色更凄美。似乎那场痛哭之后,她面对他时,除了清清冷冷的模样,多了许多表情。他看得出她正伤心着。
拓跋焘展开双臂,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,顺势揽着芜歌的肩。他想哄她开心一点:“美吧,阿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