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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耍赖的口吻,是久违的熟悉。义隆道不清心底是何感觉,只不悦地看着她。
芜歌下意识地松开缠在他腰间的手,如果说当初在魏国,对拓跋焘的谋情只是勉为其难,那现在,她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低贱到自己都不耻的。若不是走投无路,她怎会甘心被困在这方寸之地,与这个负心之人周旋?
义隆清晰地感觉到怀里的女子,整个人都似瞬间失去了温度。他当真厌恶这种像被人扼住命门强逼就范的感觉,但是,现在想要谋心的人是自己。他不得不让步:“好,依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