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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话带着几分蛊惑:“朕也需要你。阿芜,朕思慕你。”
“拓跋焘,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?”芜歌问,这样额抵着额,呼吸交缠着呼吸,她的脸因为羞窘而发烫起来,只是,她不容自己狼狈和退缩。
“朕很清楚。”拓跋焘如是对她说,更像是如是对自己说,“现在想谋心的人是朕。而你,已经谋得了朕的心。有了朕的心,这天下,你想杀谁,都只是时日之差。而火凰营,迟早也是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