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芜歌赶忙稳了稳心神,吸了吸鼻子道:“这山瞧着不高,却是冷得很。冻得我鼻子都有些酸了。”
拓跋焘陡地住了步,偏着脑袋看她。
“没事。”芜歌赶忙拢了拢披风遮掩,“我捂严实一些就好了。”她故作振奋地岔开话题,“你再跟我说说扶族吧。他们可有什么奇事?”
拓跋焘顿了顿,才继续攀着山路前行:“扶族的寿元似乎都不长,从皇祖父那代任司巫到如今,已经传了五代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