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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焘见她依旧恹恹,坐在她身侧,一脸无奈:“阿芜你这是怎么了?有什么话唔——”他的话被女子忽如其来送上的吻堵了回去。
芜歌屈膝跪坐在榻上,双手勾住拓跋焘的脖子,就吻了上去。
“阿芜?”这样的阿芜叫拓跋焘陌生又惊喜,他搂住她反客为主地深吻起来。
芜歌也道不清自己为何会如此,也许是心底太酸涩难耐,急需宣泄。她从未如此恣意地回应过拓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