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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焘抱歉地轻声道:“对不起,吵醒你了。你继续睡。”说着,吻了吻她的额。
芜歌自从有孕后,特别嗜睡,只是,当下,瞌睡却被迎面的清新皂荚味和淡淡的血腥味给驱散了。孕妇的嗅觉都是异常灵敏的。她蹙眉,半支起身子嗅了嗅,断定那血腥味是拓跋的胳膊,迷离的眸子陡地清醒了。
“你受伤了?这是哪里回来?”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睡意和更多的急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