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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焘被请出内殿,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。不祸和月妈妈随着稳婆和医女守在房里。
芜歌只觉得疼痛排山倒海,饶是她历经千帆,却也有难以承受之痛。虽明知痛呼无济于事,她还是止不住溜出口的闷哼声。
殿外,拓跋焘听着她的闷哼,越发着急,来来回回不知走了多少回。
心一虽是医者,却也入不得产房,只得呆愣愣地在殿外候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