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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再回眸,才惊觉拓跋焘不知何时竟走到了她跟前。
她张了张唇,终究不知该说什么,忽地记起还未行礼,她便俯身福礼。可才屈膝,整个人就被拢入风尘仆仆的怀里。
这样紧的相拥,是独属于这个北地男子的。
芜歌觉得心口有些窒闷,她抬手想推开他,手还未碰上他的胳膊,耳畔就传来夹杂着厚重呼吸和浓浓愧疚的低声细语。
“阿芜,朕没见到玉娘最后一面。她病了那么久,一直给朕来信,朕都当她是装的。只因为她初时装病骗了朕,朕便一直都当她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