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的人是端木蝶，不知什么时候，她已经走到了一号桌旁。

刚才万山红他们的谈话，她都听得清清楚楚。

自从第一眼看见万山红，她就知道对方可能会难为李道。

可惜她的座位不在一号桌，没办法一直了解情况。

但是看到万山红和孙杰一唱一和的互动以后，她就再也坐不住，直接走了过来。

“她怎么来了！”

李道很意外。

更让他意外的是，他已经看不见端木蝶的身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