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菊，我理了两件木言以前的衣裳，你帮小绿洗好澡，给她换上看看，我估摸着大小差不多，应该能穿。”田草拿着衣物从隔壁院子过来，“还有鞋，我先给你放厨房凳子上吧。”

“行，姐，你去绣花吧，这里我来就行。”田菊把手上头发挤干水，“小绿，你拿着头发，我换水。”

干绿皱起鼻子，把眼睛微睁开一条缝，抓着头发的手伸得老长，不让头上的水流到眼睛里，两只露在外面的大脚趾动了动，努力蜷起，想缩进鞋里，可脚已长大，再也缩不进鞋里，微侧起脑袋，阳光照在脸上，明亮刺眼，烫烫的，一点都不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