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的秦川，早已凌驾于巫月之上。

于巫月，对秦川而言，已无任何威胁。

为这样一个仇人，他却要牺牲性命，这根本不值。

“是我小心眼了。”

叹息一声，凌和月坦然接受了秦川的好意，“这一次，就麻烦你了。”

“前辈客气了。”

凌和月释然，秦川会心一笑。

这时候，他才再次看向了于巫月，“我先前提议，你若接受，我们便各自安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