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阑珊你知道吗？在很多年前，我以为我这一辈子的就要在寒冷的边疆度过了，我听过羌笛呜咽之声，听过战马嘶鸣声，听过刀兵相见的咔嚓声，听过人脑袋落地的哐哧声。”皇甫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，他似乎陷入了某种回忆之中，无法自拔。

“当一把刀捅进人的身体时，人的身体不会立即有疼痛感的，只有到拔出来的时候才会有疼痛感，那些脑袋一个个的如同西瓜一样掉落在地，我每每看着恶心，可是我不能逃避，因为身后便是死亡的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