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们！”大舅宋春阳第一个跳出来，指着那五个青年。

带头的警察显然认得这五个人，“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
这五个人见警察来了，这才从地上爬起来。

刚才张水手下留情呢，不然这几个混蛋现在早就骨断筋折了。

“不是我们先动的手。”这五个人开始抵赖。

带头警察又把脸转向饭店老板，“你说说！”

饭店老板支支吾吾，“我没看清，反正我发现时，他们就打起来了，不管他们谁先动的手，反正我要陪我桌椅钱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