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狼牙怒不可遏时，听得顾玲珑不温不火地开口，“怎么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？不过是区区一个孙卯罢，谁跟你说他就是幕后黑手？动动你的脑子好好想一想。”

狼牙空有一腔孤勇，这脑袋瓜却总是不太灵光。

“啥？不是孙卯？难道是李慵？”狼牙胡乱臆测道。

听得李慵二字，顾玲珑勾出一丝冷笑，“急什么，心术不正总会露出马脚。既然孙卯已经冒出头来，你就派人盯紧他，接下来该做什么，不用我教了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