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小念伸出去的手，连一抹衣摆都没抓到。

她眼睁睁的看着时芊芊坠下山崖，心口被强烈的刺痛感包裹的近乎窒息。

“芊芊！！！”她踉跄的跪在地上，撕心裂肺的叫出声。

那瞬间爆发的尖叫声，导致她喉间涌起一阵腥甜。

下一秒，顾小念看到眼前的画面在飞速旋转。

“呕！”她痛苦的弓着腰，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鲜血。

意识消散那一刻，她脑子里飞闪而过的是一句感慨——原来电视剧没夸张，人受刺激之后真的会吐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