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过分了，想不到慕家旁支都可以如此欺负正房。”

看着慕珄板着的脸跟攥紧的拳头，段誉忍不住低骂。

世家贵族就是这么残忍，一朝败落，就会被人欺负，就连亲属也会踩上你两脚，他甚至都在想，若是有朝一日段家的正房一脉也像慕珄这样，会不会也遭受这些？

“世道便是如此，人心难测。”

贺愁眠嘲讽一笑。

像他们这种大家族，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，偏生段誉是个心软的，也是，若是段誉心不软，他们或许还不能成为朋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