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死族人？”

叶寒惊骇万分，“你，真是不是族人？”

“别那么惊讶。”装逼骷髅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叶寒的反应，淡淡瞧了叶寒一眼，“不是每个不死族人都是你想象中那么邪恶。”

“不死族也和你们人类一样，只不过是万千种族中的一个种族罢了。”

“存在即合理。”

“大陆万族，每个种族的存在都有他存在的必要。其实你仔细想想，人类也并非看上去那么神圣善良，你们人类黑暗起来的时候，残酷起来的时候，甚至有时候比不上我们这种看上去邪恶的种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