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及此，叶邵清心里一阵内疚。

他已经拖累了太多的人。

“长清......”

好半晌，叶长清忽然听到他用低沉又略显的迷茫的声音，在轻轻叫自己的名字。

叶长清掀眸看他，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:“怎么了？”

“以后，你不用再来医院了。”

叶长清秀眉一拧，“怎么了？”

“你在我这里耗费的时间，已经够多了。”顿了顿，他敛下眼睫，和眸底的所有情绪，“我知道，我这个病，是治不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