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清看着镜子里自己慢慢“起死回生”的脸，淡淡的说道:“衣服选的不好，我们可以穿自己的，妆容化的不好，我还有你给我改，没什么可抱怨的。”

茉尔只觉得叶长清心态好了很多，若是换做了以前，叶长清遭受到这样不公平的待遇，轻则自怨自艾，重的话闹到主办方那里不算稀奇的。

或许，她是真的想开了吧。

茉尔拿起桌上廉价的粉底液瓶，晃了好几次都没晃出东西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