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看长清聪明的很嘛。”

张总不动声色的向叶长清这边靠了靠，他们原本坐的桌位就不是太宽，靠一靠反而显得紧凑，他的身体却也并不能够接触到叶长清的身体。

“长清今天多大了？”张总继续问，“我记得你好像出道很久了一样，从你刚出道的那会儿我就挺欣赏你的，还一直想跟你合作？”

叶长清答:“二十七了。”

“哦，倒是比我那个不争气的还大了几岁。”张总又用他那种令人嫌恶的眼神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叶长清，最后他略微带了一点薄薄笑意的眼神停留在叶长清的脸上:“不过你看起来倒是比他年轻的多了，也比他有出息的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