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心老秃驴只是勾唇一笑，手中的禅杖发出一道道金光，似乎比刚才内力更大，“咱们可以比比！”

她面色从容不迫，眉间那颗朱砂微微动了动。依旧风华绝代。正思觉不明之时，忽然耳边响起一道声音。

“凝姐姐，用你的血去破他的法力。他的法力绝对拼不过你仁慈的力量。”

那是叶子欣的声音，慕容芷凝蹙眉，思虑半响忍不住虚心反问一句，“拼不过我仁慈的力量？真的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