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她的一言一行就连一个眼神都像极了攸宁。

明知道最后那句话是多余的解释，可最后还是没忍住说了。

姜延卿捂着自己的胸口，只觉得那里有些疼。

他不爱沈珈若，可是他爱极了她像步攸宁的时候。

如果时光能够重来，当初他一定会抓紧步攸宁的手不放开，更不会让她嫁给别人。

从小到大，在他做过的无数次的事情里，他第一次后悔了。

但，没机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