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辈子只能是这样了，所以寄托来生，也未尝不可。

但人真的有来生吗？

其实，这样的问题，即便他能让步攸宁重生，却也还是不知道的。

这个世界上的未解之谜太多太多，有许多他也不知道的事。

可有寄托总比没有寄托好。

轻轻叹了口气，席儒低眸看向手里的照片。

照片上的步攸宁才十七八岁的模样，笑得可真甜真美啊。

那些记忆，终究只有他才记得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