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赦发现自己似乎承受不了这样的眼神，太冷漠了，也太像陈笑了。

“你们母妃的死，想必你们已经知道了吧，都是因为......”

“是因为你。”褚极淡淡看着他：“这么多年，你会一点儿也不知情吗？不，你知道，只是你不肯承认自己的错误，不肯相信母妃是被你的枕边人害死，所以你死咬着大晋的人不妨。诚然，那薄情寡义的人的确该死，但你也不会比他们好多少。或许你只是借着母妃这个借口，想要吞下大晋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