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嘉脸上写满十足的惊诧，很明显那瓶灵霄酒被沈辰尽数喝干。

然而少年不仅没有醉倒，看样子他想起了十五年的事情？

峨眉大长老看向陆远，只见后者摆了摆手。

陆远默默走到沈辰身边，捡起那个空空如也的瓶子。

随即郑重其事的擦拭干净，这个瓶子正是自己和三哥最后的交集。

“辰儿，灵霄酒，灵霄、灵霄，他日凌云九霄，这酒名正是你父亲所取，他名沈纵横！”